[都市]欲望红杏(全)-25
第二十章性的诉求
张雅丹当然不知道黄丸雄的诡计,她从公安局回到家中后,一直处于亢奋的
状态,知道了事情的 真相 后,她就已经原谅了黄总对自己的奸淫,使她放开
了心结。但自那日被黄丸雄得手后,她的身体竟然变得异常敏感,一想起黄丸雄,
她就不自觉的春情萌动,下体春水涌动。
突然想起老公就要回来,让她心中更起涟漪,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希望老公
快点回来,还是希望老公晚些日子再回来。张雅丹躺倒在床上,虽然偶尔想到老
公回来后对自己的关爱以及自己身子已非白璧的失落,但很快就被黄丸雄的影子
所掩盖,想到与老公做爱时每次都要求他戴上套套,丈夫天生性能力的差距根本
无法满足自己对性的渴求,导致饥荒已久的身体在黄总生日的那天晚上才第一次
得到男人巨大阳具的彻底滋润,而且生平头一次接受男人阳具的大量内射,她嘴
角开始蕴含春意,眼角含笑,连带出乳房都有些胀得发慌,阴洞也麻痒得渴求充
实。
张雅丹忍不住的探上胸部,轻轻抚摸;另一支手伸展到胯下搓揉阴部,两种
惊悸之感从不同地方发源,传遍全身,寂寞难奈的张雅丹不禁自怨自艾起来:
「老公,快回来啊!丹丹好想你啊!」
刚想到老公,另一个念头却很快占据她的脑海:「这具身体本来只属于老公
的,可是不想却被黄总彻底占有,想起他那晚对自己的粗暴,便如一个饥饿多时
的人乍见到一顿丰盛的美食一般狼吞虎咽。当时虽然感到羞辱,但是为何身体还
是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呢?明明到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他不是田刚而是黄总,还要扭
腰摆臀尽情配合黄总那粗壮雄长的大肉棒在阴洞内整夜的抽插,还说出那么多淫
荡无比的叫床声。难道仅仅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吗?还是黄总性能力的确太强,让
自己饥渴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将自己彻底征服?应该是后者吧,如果那晚自己没
吃春药,是否也会被黄总操得爱液狂流,激情物语?以黄总的床上功夫,他一定
能做到这一点……」
心念至此,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和刺激涌上心头,让她欲罢不能去追求那天的
感觉。
她不过刚满27岁,性欲本也应是非常强烈,但一来一向洁身自好,那晚之
前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二来,张雅丹是以处子之身嫁给田刚的,
而田刚虽然是个小帅哥,但同时也是呆头呆脑的傻大学毕业生,在她献出处女身
的洞房之夜,竟是完全不懂性生活的小处男,还是她教导着老公如何行开苞之礼,
这种交合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按照书上的介绍试过少数姿势,但丝毫
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就直接玉龙出渊。弄的两人羞处生疼,加
上田刚有早泄的毛病,此后几年来每次俩人做爱都是匆匆而过。这一年来田刚忙
于事业,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青春之年的张雅丹晾在房中,经常一
个月也就一两次交欢。
而那晚在黄总的家中,虽然黄总对她施以强暴,但他那阳物无比雄伟,那交
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这场交欢才是张雅丹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
之至。这才知道男女性爱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黄总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插,
多变的交合姿势,更是让张雅丹这些日子夜夜难忘,情欲勃发,一想到那一整夜
的销魂熬战,从晚上8点直至第二天凌晨,长达五六个小时,变换十多种交合姿
势不停欢合,真是平生未有之美。那晚被黄总搞得自己小穴红肿不堪,直到现在
才完全消肿,今天从公安局回来后,脑海中不断想到黄总对自己肉体的垂青,即
使穿着衣物也感觉身体颇为敏感,略微肌肤相碰就是一阵耳热心跳,换亵裤更时
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触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
来。
他那家伙实在太粗大了,有三十公分长吧,比田刚短小的家伙强得也太多
了,也不知他打哪学来的抽插之术?不但肉棒十分雄伟,床技更极为高超,虽施
强暴,但对我百般挑逗,又极能持久,姿势又多,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也不知高
潮了多少回。原来交欢竟是如此快事┅┅他金枪不倒,真是罕见,即使射了精阳
具也不会变软……要不是自己内心深爱着老公,只怕……只怕第二天早上还会屈
服在他的胯下……否则自己在第二天早上亲眼看到黄总的那根大家伙时,下体竟
然酸痒难耐…… 想到这里,张雅丹只觉浑身燥热,一股火热的情欲从心里不断
升腾,盘旋而上,阵阵欲火传遍自己的全身。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内衣尽
皆湿透。
不行,我这是怎么了。
张雅丹勉强从床上做起来,浑身火烫难耐,她冲进浴室,打开沐浴头,想用
沐浴来压制欲火。
此时张雅丹已脱得一丝不挂,她用丝巾粘着热水的水从头上拂拭,滑过白嫩
的身躯,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冲动,心里道: 我真
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与那个玩过无数女人的大色狼欢好,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
露倒在掌心,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玉乳上,然后双手不停挤捏自
己的玉乳时,双手足足捏了那对怒挺的玉乳好一会儿,她仰起脖子享受着水流激
冲着乳房的快感,在水的冲击和刺激下隐约感到自己那迷人、硕大坚挺的乳房在
膨胀、红豆般大的乳头更加坚挺、上翘。她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
迷人玉女峰。
她将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
她轻轻的搓洗着,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
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得到上天的眷顾,她的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她真
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细心的擦弄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
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
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是啊,27岁的年龄,风华正茂……一会儿用水流在
冲击着她阴毛旺盛的私处,她的姿势特别妩媚、带有强烈的性挑逗。一会儿她将
浴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她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上抹了几下,双
手在剥开自己的下体肉逢,清洗桃源圣地,张雅丹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
着冷水冲洗的快感,很明显她非常兴奋,俏脸更加泛红晕,一不小心,手指尖擦
过娇嫩的大阴唇,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
服啊!
美女的右手于是停留在下体,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
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
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 沙沙 的水声。她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
舒适刺激中。
突然想到老公就要回来,以后偷偷手淫的机会就少了,她不及细想,放松全
身躺到盛完热水的浴盆中,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羞处上游走爱抚起来,决
定在老公回来之前好好手淫一番,以减轻春情大开时的欲火。她不知道,她的身
体在那激情的一夜中被黄总的大肉棒改造得非常的敏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
起张雅丹汹涌的性欲。不自觉的手按住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
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泛滥成灾。
她右手不停的在阴道门口抠捏着,大量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迷人的阴道内涌
出,发出晶莹的光泽。而此时的张雅丹,虽然内心对老公深感愧疚,但不知为什
么一想到那日黄总那巨大的肉棒强奸自己,自己的秘洞处就不断涌出大量淫水。
此时,美女的左手不断搓揉自己的高耸玉奶,右手中指在淫水成灾的秘洞内疯狂
地抠扣着,脑中想得全是黄总那晚强行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用其粗大肉棒奸淫她
的场面: 啊……呃……好爽……黄总……用……力……插我吧……干我吧…
…呃, 张雅丹露出与平时矜持的她完全不同的表情,口中竟然浪叫呻吟着,
呃……黄总……舒服死我了……啊……嗯……呃……好棒……呃……。快……我
好痒……快干我……快……我要泄了!啊…… 美女全身一阵痉挛,阴精从子宫
中喷出,玉口张的大大的象鲤鱼喘气,她很快就高潮了。
高潮过后,张雅丹欲火逐渐退去,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
开始洗去身前的泡沫。水流把她的欲望也一起冲走了。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微微
泛红,她将双手举高,让水直接冲在身上,享受着水浴的舒适。
洗完澡后,张雅丹站在梳妆镜前,自怨自艾的看着自己那具耀眼眩目、令人
呼吸顿止的胴体: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的玉体毫无一点微
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如同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玉立在室中,令
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丰乳
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前硬挺。一具盈盈一
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自然上翘的雪白丰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
浓黑柔鬈的绒绒阴毛,极为旺盛。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
的玉腿再配上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连自己都
不禁怦然心动。自己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细的地
方细,该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足以让
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唉,张雅丹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已经成婚,但却魅力依然,怪不得被黄总
如此急色并施以暴行。
像黄丸雄这样中年多金,有财有势,身材高大且多情幽默,床技又无比高超
的男人该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啊,可却为自己神魂颠倒,她不禁地暗自得意。
再又想起黄丸雄之前对自己相貌和身材挑三拣四的,心里嗔道:「这个伪君
子,明明心里喜欢人家,看上了人家的漂亮身材,一心想得到人家的肉体,表面
上却还是装聋作哑,扮猪吃老虎。那天终于让你得到了,还玩了人家一晚上,这
下您满足了吧!」
张雅丹想得入神,突地灵光一闪,猛然回神道:「我呸,张雅丹,你还要不
要脸,羞也不羞,你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老是想着黄总,还以他为性幻想
的对象?」
第二十一章夫妻感情的裂痕
张雅丹强制自己不去想黄丸雄,偏偏控制不住,最后她想: 记住可能只是
因为那晚的过程太过激情,太让人难忘!我又何必拘泥于此,跟自己过不去呢,
只要我心中爱着老公,老公也爱我!那么也就足够了。即使以黄总为性幻想对象,
那也只是在自己私下手淫的时候,不会让老公知道的。 这样一想,她心结为之
一松,想到这二日都没给田刚电话,一看时间才十一点,拿起手机拨通了田刚的
手机,响了好久,电话才有人接,不过却不是田刚而是一个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
张雅丹仔细一听,便知说话的女孩子是任敏,想到任敏的相貌财势以及对老
公含情脉脉的眼神,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连串问题接踵而来:「她是什么时候去
的海南,田刚怎么没告诉我?这么晚了,怎么她还在田刚身边?为什么接电话的
不是田刚而是她?」
张雅丹按下好奇心,和任敏打过招呼后,问:「麻烦叫田刚听下电话。」
任敏答道:「他已经睡了,要不,你明天再打过来吧,我现在叫不醒他。」
张雅丹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应对,那边任敏早把手机挂断,张雅丹回过神
来,再打电话过去时,手机提示已经是关机状态。
张雅丹郁闷焦急痛苦,五味杂陈,一夜为这事也没睡好。
************
第二天天一亮,就又给田刚打电话。这回是田刚接电话了。
张雅丹深吸一口气,调顺好心情后,柔声问道:「你昨晚怎么没接电话?」
田刚说道:「你有打电话给我吗,可能我醉了,没有听到。」
张雅丹心道:「原来如此。」继续问道:「没事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田刚兴奋地说道:「我昨天终于把那张单签下来了。二十万啊,哈哈,所以
昨晚去庆功了。」
张雅丹也是喜出望外,说道:「这么说你要回来了吧?」
田刚说道:「我做了大单,你都不恭喜下我?」
张雅丹笑道:「好,好。恭喜,恭喜,好了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田刚说:「后天吧!」
张雅丹叫道:「你事情都办完了,在那边呆那么久做什么啊?」
田刚说:「合同是签好了,但还是有一些后续手续要处理啊。」
张雅丹问道:「别不是被那边的美女迷住,不舍得回来了吧?」
田刚说:「哎,你可别说了。我来这里这么久,都没看到一个长得比你漂亮
的。」
张雅丹问:「你们公司那个任敏,不也是挺漂亮的吗,她没去?」
田刚一个格登,心想任敏跟自己来海南的事情还是别告诉她为好,免得她又
吃醋怀疑这怀疑那的,于是说:「她是个千金大小姐,当然是在她家享福啦,怎
么会跟我跑来跑去的呢。」
张雅丹说道:「你倒是对她挺关怀的。」
田刚说道:「她是我的上司,适当拍下马屁还是需要的啊。」
田刚感觉张雅丹口气有点不对,忙又叉开话题,说道:「你这么急催我回去,
是不是又想那个了?」
张雅丹脸一红:「谁想了,你才想呢。」
田刚道:「你还嘴硬,等我回去,看我怎么弄你。」
张雅丹格格笑道:「下流!」
田刚说道:「本来我也算是个正义凛然,坐怀不乱的君子,一听到你的声音
马上就想到你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了。」
张雅丹一下情动,昵声道:「骗人,既然想,为什么不早回来?」
田刚说「这不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吗,我也想早点回去啊,我每天待在这里,
都担惊受怕的。」
张雅丹一怔,问道:「你怕什么?」
田刚说:「害怕把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闲置在家太久,容易招来色狼
的窥伺啊。」
张雅丹一听,想到黄丸雄,心中一痛,眼珠炫然含泪,说话都有些哽咽了,
强忍住伤痛,打起笑脸,说道:「去你的,你以为世界上男人都像你一样下流啊?」
田刚笑道:「要是世上男人都像我这样,恐怕强奸罪就用不上了。」
张雅丹笑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吗?」
田刚说道:「老婆,先这样吧。我要起床去办事了。」
张雅丹挂断电话,想起田刚的话,又喜又忧。
田刚挂断电话不久,任敏突然出现在房中,吓了他一跳,问道:「你怎么进
来的?」
任敏说道:「我昨晚出去没锁上门。」
田刚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酒,是任敏送他回来的,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
只穿一条短裤,不问自知是任敏昨晚帮自己脱衣服了,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任敏看穿他的心思,若无其事地说道:「你昨天吐了一身,所以我就帮你处
理了。」
田刚不好意思再提此事,任敏眼睛注意到田刚手上的手机,问道:「才刚醒
来就又给老婆打电话了?」
田刚点头,任敏笑道:「你们真是伉俪情深。田刚,我有个问题能问你吗?」
田刚说道:「问吧。」
任敏又说道:「但你一定不能生气,并且要老实回答我。」
田刚说道:「晕,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任敏狡黠地问道:「假设,我是说如果雅丹姐爱上别的男人,你会怎么样?」
田刚一怔:「这种不存在的事情我没有想过。」
任敏说道:「现在想也还来得及啊,你这这么放心她,当然你在我心中是最
好的,在她那里可就不一定了,想想看,她那么漂亮,暗地里可不知道有多少色
狼要盯着呢,这个日子久了,难保不会……」
田刚联想到张雅丹美艳绝伦的脸蛋,超凡脱俗的气质,平日和自己走在街上,
仍挡不住男人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她高耸的胸部,挺翘的臀部,纵是再
笨的人都知道他们对张雅丹身体的那种渴望,保不准他们还在意淫张雅丹赤身裸
体任凭他们予取予求的画面。
娶这么一个出色的女人为妻,既是一种幸运又是一种不幸,田刚感慨地摇头
苦笑说道:「伟大领袖毛主度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挡不住,就随她
去吧。」
任敏说道:「你真的就这么能放得开?」
田刚说道:「如果她真的喜欢上别人男人,那么纵然我留住她的人,同样也
留不住她的心。哪还有什么意思?这句话同样送给你,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你爱
他他也爱你的男人,毕竟一段婚姻总是需要双方的感情才能经营的。」
任敏说道:「说了斗天,原来你是在教训我来着。不过,我还是挺拗的,不
到目的绝不罢休。」
田刚一时愕然……
张雅丹与老公打完电话,想到老公身边的那个小美女任敏,心中多少有些不
安。
第二天一早,丈夫田刚来电话告知上午乘飞机回来了,张雅丹鼓起勇气给黄
总打了个电话请一个星期的假,然后好不容易镇定心神,走出房门,把田倩倩送
到幼儿园后,来到机场。
不一会儿,田刚就出现在她视野,久别的夫妻先是小抱一会,田刚便搂上张
雅丹的小蛮腰,嘴巴凑到她精致耳垂边,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轻声说道:「老婆,
你真漂亮。」
张雅丹嫣然一笑,说道:「别贴这么近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田刚迎着旁人嫉妒和羡慕兼而有之的眼神,身体更加贴住张雅丹柔软的身躯,
低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看看,你这个绝色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了,省得他们想
非非。」
张雅丹嗔道:「不正经。咦,怎么就你一人,你其它同事呢?」
田刚为了避免张雅丹和任敏见面,引出不必要的麻烦,就把自己的航班晚报
了一个多小时,这样任敏在张雅丹到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听到张雅丹问起,他
答道:「他们早走了。」
张雅丹暗想我早早站在机场出口,怎么没碰上?转而想到也许是人一下太多,
一时没看清,本来她悉心打扮,固然有取悦田刚意思,但未尝就没有在任敏面前
示威之意,现在看不到她,自然有点失望,可很快就被团聚的喜悦冲淡了。
两个人搂抱着走出机场,这时任敏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张雅丹早知她跟着
田刚一起回来,所以不觉得如何惊讶,田刚暗想她不是早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时脸上虽然堆满笑意,心里却是叫苦连天,知道事情要糟。
果然任敏笑吟吟地说道:「我就知道你等雅丹姐。雅丹姐,你可找着一个好
丈夫啊,他可是在里面足足等了你一个多小时,我叫他,他都不走,真是痴心可
嘉。」
张雅丹一怔,问道:「你们不是才到不久吗?」
任敏仿佛没看见田刚对她使的眼色,自顾自地说道:「我们都到了一个多小
时了,田刚没给你说我们的班机什么时候到吗?」
张雅丹瞥了面如土色的田刚一眼,笑道:「他跟我说了,是我自己忘了。」
任敏「哦」一声,说道:「这样啊。好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我的车也到
了。改天再聊!」
说完,转头而去。
张雅丹瞪了田刚一眼,挣开他手,身子扭向一边,田刚忙道:「雅丹,你听
我解释。」
张雅丹说道:「你不就是想说你跟她清清白白吗?」
田刚反而哑口无言,硬着头皮点头称是,张雅丹哼道:「既然没有什么,你
遮遮掩掩做什么?」
田刚说道:「我这不是怕你怀疑,所以瞒着你吗?」
张雅丹道:「我多疑?你要真没做错事,还怕鬼敲门,我是那么小气量的人
吗?」
田刚说道:「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大度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张雅丹说道:「你错了,我不是君子,我没有那么大的气量容忍你一而二,
再而三的欺骗我。」
田刚说道:「行了,是我错了。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张雅丹一看这里确实不是争论的地方,就随着他走了。
一进门,张雅丹气呼呼坐在椅子,正眼也一不去瞧田刚。田刚赔着小心地坐
近她旁边,张雅丹哼的一声又旁边移开了些。只留下一缕香气飘进田刚鼻子。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妻美如天人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躯,沉淀多日的欲望奔
涌而出,呼吸变得急促,说道: 雅丹,夫妻多年,你难道信不过我吗?
张雅丹说道: 这跟信不信是两码事,你给我老实全部交待。
田刚心想: 我跟她只有同事关系,此行也无半分不轨行为,这要从何说起?
于是只好打着马虎眼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如何追我,我又如何守身如玉
的细节全部说出来给你听,你才满意?
张雅丹一乐,才要笑出。
突然想到如果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他,说不定他以后会得寸进尺跟任敏纠缠不
清。对,这次得让他长个记性,于是板着脸孔问: 要是说你们半夜三更地独处
一室,还能持之以礼,谁信?
田刚说道: 那晚我也无意的好不好,我喝醉了,身不由己,后面发生的事
情我全然不知道。
张雅丹联想到黄总酒醉迷奸她的事情,火气就冒上来,喝道: 你的意思就
是你就算与她行下苟且之事,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跟你没半点关系了?
田刚一楞,说道: 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跟她做下苟且之事了,你说话是
不是有点过份了?
张雅丹说道: 我过份?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田刚说道: 拜托,我真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好不好?你不要见风就是
雨。
说完,倏地抱住张雅丹的身子,一边嗅着她混合着体香和胭脂粉气味的香气,
双手在她柔软的身体来回抚摸,张雅丹身子软软地倚在他怀里,眯着双眼,随着
田刚的爱抚欲火逐渐上升,田刚望着如绵羊一般柔顺的妻子,调笑道: 现在我
就让你看看我为了守了一个多月的证据。来,摸摸这里。你问问它,有没有碰过
别的女人。
张雅丹隔着裤子摩挲隆起的小肉棒,媚眼含春,昵声说道: 它跟你一样不
老实,我才不信呢。
田刚的大手正顺着张雅丹细腻光滑的大腿向阴部挺进,嘴里说道: 我是不
是老实,待会进去,你就知道了,就怕你的小洞不认识我了。
张雅丹身子一抖,说道: 你胡扯什么?
田刚说道: 是。我说错了,我老婆的身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洞只有我
一个人进来过,它不记得我记得谁?
张雅丹一下想到不堪回首的夜晚,原先以为遗忘的事再次明晰在目,她甚至
听见黄总抽插之时发出的喘息声和自己发出的呻吟声,又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迎挺
配合的淫荡画面,这些让她面对丈夫的柔情时生出千般不苦万般愧疚,田刚低头
看见张雅丹表情木讷痛苦,停下手中动作,问: 雅丹,怎么了?
张雅丹看到田刚关切的眼神,自觉有愧,转过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 要
告诉他实情吗?还是瞒着他,不过告诉他之后,他不肯原谅自己,又该如何?算
了,还是暂时不说吧,等有机会再说。
田刚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还在为任敏的事情耿耿于怀,就说道: 雅丹,
我坦白跟你讲,任敏她是喜欢我,可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要相信我。
张雅丹听到他说起任敏,回过神来,整理心情,心想怎么让他这么一抱,立
场都没有了。当下故意正脸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如果跟她没什么,你会
当上经理?
田刚想到公司这段时间也是有人背后指指点点,说自己吃软饭,全靠和老板
女儿拉好关系才升的,不期回到家连最深受的妻子都这样说,心里不觉有气,又
不敢向张雅丹发泄,反而陪笑道: 你太瞧不起你老公了吧,怎么着我也算是文
武双全,英俊不凡吧,老板不升我,升谁?
张雅丹调侃道: 你当上经理,只怕大多数靠的还是英俊不凡吧。这年头,
我还以为只有美女才有人喜欢呢。
田刚气苦之下,忍不住说道: 你有完没完啊,怎么又扯到这个了?
张雅丹看他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心中好是快乐,暗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
那个女的假以颜色,存了心要再逗弄逗弄他,又说道: 让我说中了,心里不高
兴是不是?我原来还奇怪你累死累活几年没升,一认识她,你就当上经理了,现
在总算知道原因了。 田刚见她越说越起劲,心头一来气,说道: 对,我就是
靠她才升上的。你满意了吧。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张雅丹看着他的背景,心想: 我是不是说的
有点过份了? 想追上去赔个不是,转而想到: 我这么去给了道歉,日后他尾
巴还不翘起来了?哼,你会发脾气,我就不会么,看谁先投降。 打定主意,也
没去理他。坐在厅里看电视,只是她的眼睛盯住屏幕,耳朵却仔细听着来自卧室
的动静,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听到田刚开门出来的声音,她忍住不回头,只
听田刚说: 中午,我去接倩倩回来吃饭吧?
张雅丹点头不去理他,田刚叹一口乞,走出门,途中,越想越不是滋味。来
到幼儿园时在,因为还没有下课,他只好在外面等。
不远处,有几个妇女估计也是来接孩子的,对他这里窃窃私语,他初时不在
意,可那二个妇女声音说到激动处,声音加大,说话内容就自然进入他耳中,只
听其中一个说道: 他不是倩倩她爸吗,怎么他今天来接孩子?
这还用说,肯定是孩子她妈和情人约会去了呗。
不是吧?跟谁约会?
就是那个年轻男子啊,你没见上次有个男的当街而跪,向她求爱吗?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前些天经常有个男人开车送她来接倩倩。
就是那个男的了,听说他还是个公司老总呢。
嗯,他开的是宝马,听说值几百万呢,倩倩她爸看起来也是个小工人,无
钱无势,难怪守不住老婆。
老婆跟人跑没关系,可怜的是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说不定他指望着老婆骗情人的钱回来给他花呢。现
在的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
也是,你说,要没本事,娶一个漂亮老婆放在家,也挺危险的哦。
那说的倒是,不过平常我看倩倩她妈文静娴雅,真不像这种女人。
哼,我早就看出她这个女人不正经了,你说,一个都有老公孩子的人,整
天还穿的那么花枝招展,袒胸露背的,这不是勾引男人是什么。她外表越是装的
纯洁,里面才更淫荡呢。现在男人就喜欢这种女人。
田刚听着她们越说越不像话,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好笑,暗想: 现在的人还
真是闲得无聊以致想象力都变得丰富了,我又不是倩倩的父亲,而是她的舅舅,
可见她们是在乱说。然而有道是无风不起浪,莫非……
田刚没敢再往下想,因为他唯恐玷污妻子在他心中的形象,时至今日,张雅
丹停留在他记忆中的犹是深秋时节那副画面: 微风吹,白衣扬;俏容清丽绝胜
仙,气质清幽不逊莲。
搂抱亲吻多日不见的侄女,田刚暂时把刚才的不快和疑惑扔到一边,担着田
倩倩胖嘟嘟的小脸,田刚问: 倩倩,想舅舅吗?
田倩倩咕喽着眼睛,反手环抱住田刚脖子,娇憨地说道: 想。
田刚心念一动,问道: 舅舅不在,还有谁来接你啊?
田倩倩说道: 娜娜阿姨,还有黄叔叔。
田刚心一沉,问道: 哪个叔叔对倩倩好吗?
田倩倩说道: 黄叔叔可好啦,经常开车带我和舅妈去吃肯德基,还去公园
玩。
田刚满不是滋味,又问道: 倩倩说,是舅舅好,还是叔叔好?
田倩倩说道: 舅舅好。
田刚高兴地说道: 倩倩乖,舅舅带你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田倩倩兴奋地说道: 好。
田刚抱着田倩倩走的时候,田倩倩突然说道: 舅舅,你要是也有小车就好
了,就可以天天载着我去玩了。
田刚一时语塞,半晌才说道: 好,舅舅过几天也买车,然后带你跟舅妈去
玩。
田倩倩拍拍手说道: 好棒,我就知道舅舅最棒了。
舅女俩说说笑笑回到家中,张雅丹已经做好饭菜,看到他们进来,伸手接过
田倩倩,刻意不去理田刚,对田倩倩说: 倩倩,快去洗手吃饭了。
田倩倩得意地仰起脸问道: 舅妈,舅舅说明天咱家也去买车子。
张雅丹瞥一眼田刚,问田倩倩说道: 什么车,电动车吗?
田倩倩急了,说道: 不是电动车。是小车,跟黄叔叔一样的。
张雅丹听她说起黄总,心里一震,脸色微微一变,偷偷看田刚脸上并没有什
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说道: 舅妈不知道,快吃饭吧。
田刚其实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注意观察张雅丹,所以虽然刚才田倩倩说到黄
总之时,张雅丹尽管只是一时失神,还是让田刚放在眼里,让他心中闷得慌,他
在想纵使张雅丹与那个男人之间并不像街中妇女说的那样不堪,也决计不像自己
原先想的那么清白?否则她不会这样表现。
夫妻俩各怀心事,默默吃着饭偶尔吃起的是田倩倩娇脆的声音,张雅丹有些
紧张了,她质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自己该主动向他示好吗?
可又想起万一现在示弱,说不定他就以为自己有多么依赖他,害怕他,他岂
不是以后要抓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哼,恐怕也也只是表面上故作镇静,想让
我先给他道歉!作梦,我偏不让你如愿,张雅丹这么想着,对田刚脸色亦发漠然。
田刚感受这一点,心一点点正下沉: 她从来不会这样对我,难道是因为别
的男人?或者我和任敏之间的事只是她寻衅的一个借口?果真如此,我要怎么做?
揭穿她,可问题现在自己无凭无据,都是道听途说,加上我的胡乱揣测,如果说
出来,不是伤了感情,破坏信任吗?算了,也许只是别的男人一厢情愿,她心里
还是喜欢我的。嗯,就这样,先不说。
夫妻俩患得患失之间吃好饭,走到卧室。
张雅丹坐在化妆台前,透过镜子,看见田刚半躺在床上,呆呆看着自己出神,
转眼又看到镜中自己眉如新月,眸含秋水,浅笑之时,百媚丛生,露出白贝玉齿,
雪白漂亮颈部下,一对乳房高高耸起,皮肤身材不输任何少女,想起黄总和其它
众多男人对自己的迷恋,芳心下不由暗自得意于自己的魅力,对着镜中田刚,暗
暗说道: 只要你现在主动跟我一声说对不起,我就原谅你,我的身子就向你敞
开,任你为所欲为,否则,这具身子可能就是别的男人的了。
不料左等右等,田刚就是没有动静,张雅丹芳心气苦,埋怨田刚不解风情,
暗想: 死人,难道真要我向你低头吗?不过平常这个时候他就就忍不住扑上来
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说他另有所爱,对我不感趣了?
张雅丹思忖着,彷徨不知如何是好;田刚正在措词该如何向张雅丹道歉,手
机响起,一看是任敏打来的,就要挂断。可转念想到她是老板女儿,自己前途荣
辱皆系于她一念之间,眼下自己正要努力赚钱,有求于她之时,不能得罪她,只
好接起电话,任敏娇美的声音响起道: 田刚,现在有空没?
田刚含糊其辞道: 什么事啊?
张雅丹看他那个样子,娇哼一声,起身走出去了。
任敏说道: 你出来陪我逛街啊?
田刚说道: 我没空啊!
任敏哼一声说道: 公司要给你配车,我叫你出来跟我去车市看下,你喜欢
哪一款,你来是不来?
田刚欣喜若狂,马上就要答应,可想到张雅丹,迟疑着说道: 改天,好不
好?
任敏有点不高兴了,说道: 我知道你在家陪老婆,那也随便你。不过以后
你有空的时候,我可不定有空了。就这样吧,你先考虑下,等下要来,就打电话
给我。 说完,不由分说,把电话挂了。
田刚一急,心想别到手的车子又飞走了,于是赶忙走到客厅,看到板着脸的
张雅丹,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是张雅丹首先说道: 又是公司有事让你去办?
田刚说道: 是的。你看我,要不要出去?
张雅丹说道: 腿长在你身上,我还能管到你啊?
田刚谄笑道: 腿长在我身上,可它只听你的。
张雅丹听他这样一说,气消大半,说道: 你有事就去吧。快点回来!
田刚好不容易看到张雅丹脸色好转,心中欢喜无限,说道: 我一下速去速
回。
张雅丹不语,看着田刚飞奔而去,想到自己苦思苦想,好不容易把他盼回来,
却是这样的局面,心中时暖时凉,连她都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就是所
谓的七年之痒?
张雅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心情,暗想: 夫妻之间当以和为贵,我
何必计较这些面子之事,闹得大家不开心。等下他回来之时,我要好好向他道歉,
好好跟他说,让他以后别再跟任敏来往就是。
这样一想,思绪豁然开朗,躺在床上睡过去,可转眼到了下午,张雅丹去把
田倩倩接回家的时候,黄总仍然没有回来。张雅丹免不了又是一阵烦躁,田倩倩
一个劲地问: 舅舅到哪里去了,他说要带我去吃肯德基的,怎么没回来?
张雅丹没好气地说道: 他指不定又到哪里去鬼混了,咱们自己去吃饭,不
等他了!
田倩倩眼圈一红,莹泪夺眶而出,叫道: 不,我要吃肯德基,舅舅骗人。
张雅丹无奈只好说道: 要不,你打个电话叫他回来。
田倩倩点头,接过张雅丹的手机,可是只闻彩铃响不听人接,田倩倩扁扁嘴
说道: 舅舅怎么不接电话的?
张雅丹说道: 我哪里知道。好了,舅妈带你去吃,好不好?
田倩倩这才破涕为笑。
张雅丹和田倩倩刚吃完,就接到黄总打来的电话。张雅丹干脆把手机递给田
倩倩,气呼呼地说道: 你骗子舅舅打来的。
田倩倩接过手机,问道: 舅舅,你在哪里?
黄总答道: 舅舅在公司,你舅妈呢?
田倩倩转头对张雅丹说道: 舅妈,舅舅要找你说话。
张雅丹说道: 你跟他说,我现在没空。
田倩倩依言而行,舅女两个絮絮叨叨一阵后,田倩倩走到张雅丹跟前说道:
舅妈,你生气了吗,怎么不跟舅舅说话?
张雅丹看着田倩倩诚惶诚恐的表情,佯笑道: 没有啊,乖侄女,你舅舅跟
你说什么了?
田倩倩说道: 他说刚才在开会所以没接电话,现在要和公司的人去吃饭,
要晚点回来。
可是等到晚上十点还不见田刚回来,张雅丹生气之时也有些焦急: 不会是
出什么事了吧?
拿起手机给田刚打电话,一听他说话语气也还正常,揣着的心放下的同时火
气上来了,暗想: 好不容易才出差回来,又跑到外面去花天酒地,还将不将我
放在眼里了? 这么想着,问道: 什么时候回来啊?
田刚说道: 快了。
张雅丹不再多说,把手机挂了。
田刚走回酒席,脑里猜测张雅丹的语气,任敏见他接完电话后表情飘忽不定,
盈盈一笑,问道: 雅丹姐催你回去吗?
田刚尴尬地笑笑不答,这时席中李东说道: 田刚可是有名的妻管严呢,公
司有句话不是说,目不斜视,晚不过十吗?
任敏笑道: 什么意思啊?
李东说道: 田刚走在路上,眼睛都不敢向别的女人看;晚上在外的时间不
能超过十点。
酒桌上的人哄然一笑,李东得意洋洋地说道: 田刚,爱老婆是一种美德,
可是老天把你长得那么帅,可不是只给你老婆一个人的,你可要把自己贡献出来,
让天底下更多的女孩分享,这才不辜负上天的好生之德啊!
任敏娇嗔道: 胡说八道,我说李东,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别这么幼稚看
看。
李东说道: 我这不是为你得到他提供理论依据吗,这样一来,他的罪恶感
会少很多,才让更容易让你得手啊!
任敏美目含情,深深望一眼田刚,见他对李东的话毫无反应,不由微觉失望,
说道: 少来,你是为你自己出轨找借口是真。也不怕出去被雷劈。
李东说道: 我要是有田刚这种条件。老天都舍不得劈我。呵,天下美人都
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才叫爽!
任敏说道: 无赖。
一直不说话的任江说道: 行了。大家散了吧,要不,田刚回去进不得房门,
明天要抱怨我们了。
田刚一个晚上人在外面,心中牢牢记挂张雅丹,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回去,此
刻见任江如此说,正中下怀,求之不得,可表面不得不接话说道: 任总真会开
玩笑。
一行人离桌向外走去,任江乘着酒意拍拍黄总的肩膀说道: 小陈啊,男人
最重要的还是事业!维系婚姻的不是爱情而是面包!
田刚心中一凛,说道: 任总,我明白。
任江说道: 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有些时候要做出事业总会抛弃一点
东西,可是你总要知道,抛弃是为了更好的拥有!
任敏挽着任江的手臂,说道: 爸爸,你是不是醉了,说话跟念佛经似的,
我都听不懂。
任江哈哈一笑,说道: 我是醉了。好了,田刚醉了,恐怕开不了车,你送
他回去吧。
田刚怕任敏送回去,被张雅丹看见又生麻烦,于是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
自己打车回去,明天再过来提车,你送任总回去。
任敏知道他的心思,只好帮他拦下出租车送他回去。
田刚头重脚轻地回到家,发现屋中漆黑不见五指,晃悠悠地走进卧室,恍惚
中袋中手机响起,抓起看是任敏,皱皱眉,退到厅里,压低声音说道: 你到家
了吗?
任敏笑道: 到了,谢谢关心。你呢,到了没?
田刚 嗯 一声,任敏又问到: 你老婆没骂你吧?
田刚笑道: 我是什么人啊,她敢骂我吗?
任敏笑道: 你就吹吧!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啊。
田刚说道: 行了,先这样吧,我要睡了。
挂断电话,突然觉得面前一切好是陌生,让他有一种惊惧的感觉,往常这个
时候,张雅丹早已迎上来,嘘寒问暖,小心伺候,可如今陪伴的却是黑暗和冷风。
田刚在心底暗叹,孰不知张雅丹也在床上叹息,她早在田刚进门的时候就想
起身,但不知为什么面前总好像有一堵墙,让她不能迈出半步,艰难下定的决心
又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扰乱,聪明如她当然知道是谁打来的,她想: 有人关心你,
自然就用不着我了。
想到丈夫可能与别的女人有染,她不自禁为之黯然,他另有关心之人,而今
往后,我又该向何处去取暖。
猛然想到黄总,一颗心怦怦直跳,俏脸红得发热,明知道不该,可又忍不住
想到: 黄总真的有那么在意我吗,自从答应原谅他之后,好几天没他的讯息了,
想必他又有新欢了。他女人多的是,公司里哪个模特没被他玩过,床上功夫又那
么强,用不着我操心!
正想得入神,田刚已经爬上床来,一股热气随之向张雅丹蔓延,她一阵发颤,
期盼他的双手摸到自己身上来,可是只听到田刚一阵不知所云的咕哝后,就响起
鼾声一片,显然已经进入梦乡,张雅丹悄悄移动身子想和久别的丈夫来点接触时,
冲入她鼻子的是一阵酒气,让她一下响起那个夜晚,也是一张散发酒气的嘴唇在
自己的身体每一寸角落流连忘返,夺去自己的贞操,不由一阵感伤: 我的身子
已经被黄总所污,纵然老公他不知情,可扪心自问,我还有资格做他老婆吗?
此时听到老公的鼾声,自己体内的空虚,又该由谁来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