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风流人生(全)-35
《风流人生》之(十)乡下风流篇:水磨房里被诱惑的姑娘(十八)
我此时自然当仁不让地对虞荣说:“那当然可以呀!不过你原来和珠儿是怎么说的,现在就得让她也在跟前看着才行。要不然的话,你还是留着自己姑娘的身子等那些又能识货,将来又能给你当男人的那个人吧!”
虞荣立刻就红胀着脸低垂眼眉对我说:“大哥哥!那时候我话虽然是这样跟珠儿说了,可现在羞答答的当着她的面让你肏的话,我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顺势将自己的食指尖,在虞荣长了许多肉芽的屄口里涮了几下后,接着就按压住她已经痉挛起来的阴蒂说:“你跟珠儿说的话她已经给你完全办到了,那你自己说的那些话也得说话算数呀!
要不然的话,你不但马上没有了一个好朋友不说,而且你在我跟前也没有了任何可信任的价值,以后再出什么问题了也就没人帮你的忙,到那时候到底是你自己急吗还是珠儿急,我想这个事你肯定会知道什么是轻重。“
虞荣嘴里面这时已经“嘶!嘶!嘶”的吸着气,颤抖着身子红着脸急忙对我说:“大哥哥!你先不要这样摸我,我答应你说的所有事还不行吗?现在我都让你摸的浑身麻的就像啥一样,我总不能为了不在珠儿跟前让你肏我这个原来认为是特烂怂的屄,就把她这个唯一的好朋友给完全得罪了吧!”
我顺着虞荣的话意就延伸着自己的欲望说:“你这话行倒是行,不过你得让我一直肏到下午了才行,而且心里还不能不情愿的由着我随便肏.要是这些都不能办到,那你的屄我可一次也不肏.”
虞荣到了此时也只好无奈的对我说:“你这个大哥哥虽然脑子很聪明,可就是坏的也特别厉害。反正珠儿那么瘦的身子都能让你肏个过来过去,我想我自己让你肏上一天了倒也没有啥。”
虞荣虽然有一个非常稀罕的屄,但毕竟她长得特别让我看不上眼,所以我叫她起身躺在地上的麻袋上,接着就把珠儿叫进小房子里边,共同用手电筒照看了几眼她让许多肉芽堵塞着的处女膜,仍旧叫珠儿去放哨以后,我就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脱下来放到了麻袋一旁。
跟着我就跨蹲在仰躺着的虞荣胸脯上面,将自己没有充分勃起的龟,在她高耸柔滑的乳房上拍打了几下以后,神色中掺杂着不少玩世不恭的成分,话语中带着少许调侃的色彩对她说:“你先给我用嘴把龟像啜把把糖那样完全啜硬了,我就开始肏你这个姑娘很少见到的好屄。
如果你没有这个本事做到,那也只能怨你的命实在太硬,瞎好就碰不到能让你彻底脱离这个苦海的合适男人。
尽管你会觉得我今天这样做有些过分,你在心里头也会有很多的怨气,可我和珠儿对你完全是一片真心实意,你自己愿不愿意把握这个机会和领这份情,好坏也就看你这一下的表现到底是怎么样做了。“
好家伙!我这瞒天过海,遮云挡雾的一番鬼话,当下就把虞荣唬弄的赶忙把我的龟用手握住了以后,硬拉到她的嘴里面就用力啜舔了起来。
当我觉得虞荣啜舔龟的技术由生疏逐渐变得稍微娴熟,龟也慢慢发热由半软变得非常坚硬了以后,我就在她的喉咙深处快快用力顶了几下,趁着她用手拽住我的龟从嘴里出来一个劲干呕的工夫,我已经将自己的身子转移到了她裆里,龟也准确的对在了她那轻微蠕动的湿润屄口上面。
等我看着虞荣特别紧张的神色,快意的刚将龟头完全挤进了她屄口里面,我就感到她的屄猛一紧缩后,所有肌肉就剧烈抽慉着要把龟往里面拉,我心里暗暗乐得像开了花似的借机将屁股使劲一沉的工夫,“噗”的一声轻响的瞬间,我的龟就全部进入了一个好似有牙始终啃咬着的狭窄空间里。
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强烈快感,连续不断地涌上自己全身而趴在虞荣身上时,她也浑身像寒风中不停摇摆的弱柳一样,上下牙齿打着仗,嗓音颤抖着对我小声说道:“大……大……大哥哥!你……你快……快……快搂……搂住我不……不要……动,我咋……咋……咋心……心里头这……这么慌呢?”
我尽管知道每个青春少女刚破身时,身体都会产生一种很自然的反映,可就是没有想到虞荣会有这么不同常人的特别现象。
当我抱紧了虞荣的身子头贴着她肩膀,两手又随意揉搓起了她那饱鼓鼓的两个乳房时,我的龟已经在她烫热的屄里面,在那些紧密团结在一起的肉芽,持续不断地有力抽搐和啃咬下,很快就有些撑不住劲了。
为了不在初次破身的姑娘面前,早早就丢了自己的那股锐气,让人家从此看扁我或者说我的什么笑话,我赶忙将龟从虞荣的屄里面用力抽出来以后,对准她的屁眼就使劲肏了进去。
由于虞荣的这个屁眼很平常,紧窄程度和我第一次肏了屁眼的那些姑娘,其实也相差不了多少,所以我肏进去稍微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阵时间,感到自己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逐渐消失了时,我自然就很神气的在她滑腻屁眼里面,确实威风了几十下以后,这才结束了自己拯救一个年轻姑娘生命的所有任务。
等我起身用肥皂彻底洗了自己的龟,接着穿上裤子让虞荣再重新倒水洗她那被攻陷的两个堡垒时,我就点燃了一支烟走出了小房子里边。
正在下磨盘上忙碌又不时向外面远处看上几眼的珠儿,见到我从里面出来了以后,脸上就显示着十分关切的神色,快步走到了我跟前就轻声说:“哥哥!你觉得荣儿肏起来咋样?”
我当即将嘴紧贴着珠儿的耳朵,把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要出丑的所有经过说给她听了以后,她立刻就笑得弯下腰用手捂着肚子对我轻声说:“我还以为你的那个龟就凶的没有人能治了,谁知道今天却让一个你根本看不上眼,又第一次让你破身的胖姑娘给弄成了这个怂龟样子。
哥哥呀!看来这个世界上我们没有想到的能人确实很多,所以你以后做啥事情还真得留点儿余地才行。不然的话,你往往就会在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人跟前,栽了跟头和吃了大亏以后,还不知道原因到底是出在啥地方。“
我当时只是点着头承认珠儿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可就是在自己以后的人生历程中,没有牢牢记住她这些话里面的深刻含义,从而也就让各种各样的卑鄙政客和小人,对我在各个方面进行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各式各样非难和算计。
就在我和珠儿刚说到这里的时候,虞荣只穿着她那件破旧的黑线衣,光着个屁股就从小房子里边走出来对我说:“大哥哥!我不但把屄和屁眼已经洗了个干干净净,而且还照你说的那些话全都做了。
你既然能给我解开心里头一直想不通的那个疙瘩,我身上所有的那些烂怂眼眼你就随便肏上一后晌。我也就在这里帮你干些活,顺便再混上你一顿好饭咋样?“
我这时自然是胸怀坦荡的笑着向虞荣点了一下头,接着就吩咐她如果有人来了就赶快穿衣服裤子,没人的话就到小房子里边烧水不要出来。自己完全承担看管磨饲料和放哨的主要任务,珠儿则去水渠里淘小米和洗白菜土豆。
跟着在开了的铝锅里,倒进了淘好的小米和切好的土豆,最后又拨了些面鱼儿放进了白菜。等到完全熟了之后,三个人就一面轮换着放哨磨饲料,一面就着淹酸菜和油泼辣子吃起了这顿非常普通,却又和平常很不一般的乡村野餐。
等我躺在叠起来的被子上面,抽着烟用手摸着吃饱的肚子,眼睛看着虞荣光着屁股在洗那些锅盆碗筷时,年轻人的那种冲动心情又从欲海中浮了出来。
所以当虞荣刚倒掉了洗锅水,我就向她招了一下手,她也立即走到了我身边蹲下以后,我就从裤子里面掏出龟,朝她示意着询问道:“荣儿!刚才我肏你那两个地方的感觉到底怎么样?”
虞荣低垂着眉头看了我的龟好几眼后,接着就红着脸对我小声说:“大哥哥!其实我刚才除了疼和胀以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啥感觉?”
我心里贼笑了一下就对虞荣说:“那我现在就要再肏你一次,等我肏过了以后,你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感受。”
虞荣神色中依然带着少女对性的那种羞怯,叹了一口气就对我说:“反正我这个怂样子也没有人能看上,我也不可能随便叫人来肏.既然你已经肏了我一次,今后晌我也就由着你随便肏多少次都行。
大哥哥!不要说别的事情,光这一顿好饭我都应该让你肏上一次。你就说现在咋肏起来你觉得心里头高兴吧?“
我由于已经有了一种想随意玩弄虞荣的卑劣心情,所以语言也就很放肆的对她说:“这次你把两条腿搭到我肩膀上让我玩你的屄,你用嘴还是像那时候那样啜我的龟和卵蛋。多会等到我实在想肏了的话,你再听我怎么安排。”
虞荣羞红着脸轻声“嗯”了一下后,就乖乖照我吩咐的那样做了。
当我感到龟已经进到了虞荣湿润温热的嘴里,两个卵蛋也被她温柔的揉搓起来了以后,我也开始了自己饭后的娱乐消遣。
首先我在光线不怎么充足的情况下,手指头把虞荣阴蒂包皮往前一挤,她豌豆那么大的柔韧阴蒂头猛一下弹出来的同时,我就将她肥嫩的两大片小阴唇和阴蒂头,完全用嘴包围了以后,就用牙齿轻轻刮咬起了这两个地方。
这时候我就觉得虞荣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脖子,内侧肌肉颤抖着贴住我的两只耳朵,敲起了奔腾激越的小鼓不说,从挤压在我小腹上的左乳房里面,也明显感受到了她心脏的那个剧烈跳动。
等我又这样进行了十几下以后,虞荣急忙用手取出了嘴里的龟,偏过头就喘着粗气哀求着我说:“大哥哥!我们乡里人又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奸,心里头尽想做坏事脸上又装得非常正经,话还说得大的能把人唬的栽个跟头。
既然我愿意叫你肏一后晌你就赶紧肏嘛!我又不会说过话了不算话,拿自己的舌头尽肏自己的嘴那像个啥吗?原来我们乡里丫头十一、二岁生娃娃当妈的都很多,何况我都这么大了,再加上你已经肏了我一次,我就是心里头有些害怕的话,到底又能顶个啥龟用嘛?你看你现在把我弄的,屄蛋蛋又麻又痒的特别难受我就不说了,光屄片片也觉得稍微有些疼。“
我看虞荣虽然人长得不起眼话可说的特别刚强,所以也就用温和的口气对她开导着说:“荣儿!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就是能让你心里尽快有肏屄的那个想法。现在你先忍着难受继续啜我的龟,等我再玩一阵你的屄,你觉得屄里面也痒的受不住了咱们再肏怎么样?”
虞荣无奈的又叹了一口气回头啜起了龟时,我就将右手的两根指头,慢慢转动着往她屄里面缓缓插了进去。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虞荣的身子,随着我指头在她屄里面的逐渐深入,变得越来越烫热的同时,她那些大大小小的肉芽就像柔韧刷子一样,虽然极力挣扎着阻挡我指头的不断进犯,但经过和我指头的亲密接触,觉得对它非常亲热之后,也就紧裹着它满怀激情的拥吻了起来。
当我将自己的中指尖,顶在虞荣子宫口的那个非常滑嫩,又像长了许多小绿豆的深窝窝里,开始转动着来回抽动了起来时,跟着就觉得她屄里面的那些肌肉,完全紧缩成一条特别热滑狭窄的细管不说,并且在有力抽搐了起来的时候,不少丝丝缕缕黏糊糊的淫水,也顺着我指头的带动流淌了出来。
而虞荣的身子此时也随着抖动了起来时,鼻孔里急促喘息的热流和喉咙里接二连三传出来的呻吟声,也使我的龟完全达到了昂首挺胸的那个地步。
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时机,我赶忙叫虞荣放弃她的工作躺好后,我两手拄着褥子上的同时,龟就立刻责无旁贷的替代了那两根手指头的任务。
再等我弓着腰提悬了自己的龟,憋着一口气快速在虞荣的屄里面肏了二十几下,然后顶在她子宫口的那个绿豆深窝窝里,趴在了她软绵绵的身上大口喘气时,我就感到龟像握在了一个特别粗糙的小手里面,不但紧紧拽拉着它不放,而且还有许多热滑的水喷洒在了我敏感的龟头上面。
当我一面享受着虞荣屄里面那种使劲啃咬的奇异感觉,气喘匀了又用嘴吸住她胖鼓鼓的一个乳房,牙齿将她像个花生的奶头轻轻咬了几下时,我就觉得她屄里面的那些肉芽和肌肉,像被电打了似的猛一紧缩后,子宫口的那个绿豆窝窝里就立刻喷射出了一大股烫热的阴精。
我那平时就言听计从,思维敏捷又绝顶聪明,做任何事情也很英明果干的秃头和尚,这时也刚顶在虞荣的子宫口上,结果就让她剧烈抽搐起来的屄,当下夹挤着就在她那个长满了小绿豆,并且一个劲蠕动的黏滑深窝窝里,献媚似的睁大了它那卑鄙无耻的贼兮兮独眼,奴颜卑膝的使劲摇晃着头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随便吐出了好多不该吐在这个地方的讨厌坏水。
而虞荣这时就像失控了似的浑身乱抖着紧抱着我,眼睛睁了好大,脸上的肌肉也一个劲地哆嗦对我说:“大哥哥!这是咋的啦?开始你肏我的那些疼和胀好像都没有了不说,屄心子里咋使劲跳着尽冒一些热水水的时候,你咋又把好多尿给尿进屄里面去了呢?”
我到这个时候才猛然想起事关我将来一切后果的问题后,慌慌忙忙的就从虞荣身上滚下来问她:“哎哎哎!你先不要把你的那些狗屁屄叨叨了好不好?你如果身上的那个已经来了的话,那就赶快起来蹲在地上把腿岔开,用手再把屄掰开了把那些尿给我完全控出来。
假如你身上还没有来那个,那你就躺一阵子等缓好了精神,那些你咋咋咋的狗屁就让珠儿给说个清清楚楚吧!“
虞荣看我脸色当下就变得那么着急,吓的赶忙趴起来蹲在地上,照我说的那样完全做的时候,嘴里面也带有一些不满的情绪小声嘟囔着说:“反正你尿就尿了呗!我又没有再说个啥?你那么凶的干啥?我身上的也不过来了才多半年,可这个又和你肏我,最后再往我屄里面尿那些尿有啥关系?”
我自然没有理睬虞荣发的那些牢骚,用温水把上面糊了好多粘稠分泌物的龟和卵蛋身,完全彻底地洗干净穿好了裤子,监督着虞荣执行完了那些程序,接着我亲自给她掏洗净了下身,最后还不放心的用手电筒照看着又验证一下她屄深处以后,这才和她一同走出了小房子里边。
这时脸上也沾有几道饲料粉面的珠儿,把头从磨房门里边向外探望的地方收了回来,先关切的仔细看了我几眼,接着叫我到磨房外边去抽烟以后,她就拉着虞荣的手到小房子里边去了。
等我站在水渠边上刚抽了一会儿烟的时候,珠儿就拿着我那条画了许多各色地图的床单,蹲在水渠里的水通往磨房的木挡板边上洗了起来。
我知道木挡板边上的踏板比较老旧,为了防止珠儿出什么意外。所以我赶快走到了她身边,同样蹲着以后就用手拉住了她的衣襟。
而珠儿看到我对她这么体贴入微的举动以后,当下就偏过头向我甜甜的笑了一下,接着就低声细语的对我说:“哥哥!荣儿说你刚才肏她还比较可以,起码叫她知道了男人和女人还有这么美的事情可玩。等她把问了你的那些事情又问了我,我给她都说了一下后,她才知道你那时候为啥那么凶了。
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荣儿的那个长像,对她的屄倒是又爱又怕,要不然你咋会把精液冒到她屄里面去了呢?
既然你现在肏得也有些乏,我看你还不如到小房子里边睡上一觉,至于你想叫谁陪着你一块儿睡,那就看你到底喜欢谁了。“
我把烟屁股扔到水里,眼看着它就像我自己未卜的命运一样,无助的打着滚在渠水中越漂越远以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就对一直看着我的珠儿神情很悲伧的说:“我到这里能认识你这个知心贴肺的好妹妹,这是我俩天生的命。荣儿今天能让我碰上再肏了她的屄,这又是我和她的命。
既然她和我俩目前都是一样的命,你和我还能相依为命成为兄妹。可她那个烂怂样又有谁心疼谁来关心?
尽管她确实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屄,可除了我俩完全知道以外,又有谁能清楚那么多呢?她总不能见人就说我的屄长得如何如何好吧?何况外面的文化大革命都闹得乱七八糟的不成样子,好多当大官的都被剃了个阴阳头,斗得屁耷拉嘴歪的都想死,恨不得这一辈子再不当那个龟鸡巴官了好。在你们这个穷困潦倒的鬼地方,我怎么看也觉得她以后的命不会好到哪里去。
虽然我们每个人到这个世界上来上一趟都不容易,可对荣儿这个人来说,我总想着能让她多享受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个美事,以后心里也不要留下什么惆怅。
你也知道我对你这个当妹妹的是非常喜爱,可荣儿生下来就这么个烂怂苦命,况且我也只想肏她今天一下午。你如果不怎么多心的话,就叫她多陪上我那么一些时间,我也尽量多心疼上她几次好不好呀!?“
珠儿屏息凝神听完我说的这些话后,她那本来很清纯明亮的大眼里面,顷刻之间就升腾起了一层细薄的雾水,连连点着头对我也很伤感的说:“哥哥!荣儿是那个烂怂样子,我自己又比她能好上多少呢?我如果不是在这里碰上你的话,我咋会知道城里有大楼和汽车?我和你在一块儿咋会这么美呢?
你想嘛!我们这个怂地方连你说的那个自行车都没有见过,荣儿和我就是屄再能还能翻了天去!?
通过我这两天和你在一起玩,尽管你脸上的那个样子有时候确实很凶,收拾有些人也特别厉害。但我知道你的那个心却非常善良,尤其对自己心里头喜欢的人,恨不得把心都能掏给她(她)们看上一阵子。
哥哥!既然我俩是一根黄瓜秧子上结的苦兄妹,我想天长日久了它总会甜上那么一点点,而作为荣儿来说这个机会就好像不咋多。
你刚才说那些话我心里头也非常清楚,兄妹俩个就不要说那个见外的话。你现在就赶快去叫荣儿陪着你一起睡觉,你想和她咋玩那是你俩的事,我只给你俩放好哨和磨着饲料。到时候我再叫醒你俩了以后,咱们该干啥就干啥。“
(待续)
《风流人生》之(十二)驰骋工友篇:粗俗淫荡的女人马胖(上)
(上)
自从1970年春天,趁着狂风大作的有利时机,冒着被发现后将会被枪毙的生命危险,把无事找事鸡蛋里硬挑骨头的人事科长宋卫红的女儿宋月,在靠近南城墙当年H派司令部旁边的一间独立小破旧屋里边,收拾了个半残废以后。虽然自己的工作还是那么脏苦累,工资仍然是区区18块钱,可心情却比过去舒畅多了。
唉!人真是个最没出息的货,在农村插队当知识青年,撅着屁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南山修水库抬大石头,抡大锤打炮眼,累得龟拉地时,一个心眼的想什么时候赶快招工。
可现在招工以后尽管拿着这点儿怂钱不怎么宽余,但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唯一的难题是没有了在农村的那种逍遥自由,也没有了一心想嫁给我进城过日子的那些姑娘肉体的欢爱。因此正值年轻体壮精力特别旺盛的我,下班吃过饭例行公式的政治学习后,龟自然而然的就不怎么安分了。
虽然工作仍然如往常一样很脏很累,可她奶奶的倒霉的就有一件事,自己的荷尔蒙却分泌的特别多。多了到底让人心烦,龟常常是从晚上能硬到早晨。尤其我这有过很多性经历的货,心里要说不想女人那完全是假话,我又不像于化民这个四眼驴一样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除了钻研学习各种工作的操作本领外,没事特喜欢趴在破长桌上和黑格尔交谈个不休,高兴了还跟两个糟老头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谈论什么资本和利润方面的事情。
我由于胸无大志,又没有出人头地的想法,所以常常爱在于化民旁边唠叨些在这不安定的世道,倒腾这些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东西,纯粹是在迎合三个研究的(研究历史,研究现状,研究马克思主义)潮流,想捞什么稻草云云。
四眼驴却开导我说懂了资本怎么运作的辨证关系,掌握一手比较高超过硬的技术,无论将来共产党或者国民党谁来执政,都需要有文化有技术的人才。
就如社会再怎么发展进步,它都少不了高级厨子和高级裁缝一样。所以说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并没有错,什么时候都会有它的用处。
这些狗屁道理我自然也懂,可心里始终在想,各个地方现在都乱的成了造反派的天下,你那出人头地的立论,只有猴年马月了才会实现。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龟硬的事,扯这闲蛋能顶个屁用。所以我常常听四眼驴侃侃说完,少不了将他挖苦上几句后就去别处转游了。
转游少不了在一起招工的插友那里喝个烂醉,然后像死狗一样被扯回宿舍来了再胡说八道一阵。要不然转游到招工分配在县医院内科,比我大三届的安然宿舍里,在她已经宽松的屄里面放上一火了才能罢休。
可这样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呀!安然66年高中毕业以后,因为文化大革命的缘故没有上大学。农村下了两年乡后,现在也近24了。尽管她插队时让大队副书记任得贤(外号嘴子)开了苞肏了若干次,接着让我知道以后,晓之于理,动之于情,道之于前途命运的上了身。可她毕竟工作忙也要找对象,我缠她主要为的是身体要发泄,她关照我也是本能的需求,俩人都是一种权宜,根本剿灭不了我那熊熊燃烧的欲焰。
就在我感到无奈和苟且偷安,一眨眼到了暖洋洋的六月中旬时,一次很偶然的机遇撞到了我身上。县武装部为了了解各个公社战备粮的储备现状,委派粮食局具体落实这件事情。而局里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光荣任务,于是就抽调了一些人分成好几个小组分赴各公社。我和一个其貌不扬,外号叫马胖,真名叫梅春玲的女工,被车间主任派到了她老家红星公社
别看我在粮食局是狗屎一堆,可到了公社以后却是钦差大臣。因为当时农民肚子都吃不饱,交公粮都非常困难,战备粮又有多少可以储备呀?所以中午我和梅春玲踏着粮食局的自行车,沿着坑凹不平的土路,七颠八拐的进了像个破旧四合院的公社门,革委会邱主任看过介绍信,什么话先不说,立即被他和一大群人热情地将我欢迎醉了后,下午四点多自己就躺在了公社简陋的招待所床上。
到我沉沉醒来揉了揉太阳穴,拿过桌子上放的铁茶壶,嘴对壶嘴猛灌了一肚子酽酽的茯茶水,瞅了一阵泛黄墙壁上挂着的不少吊吊灰,(就是灰尘积攒过多而形成的丝状物)墙角一个灰色大蜘蛛在结成的网上缓慢移动后,夕阳已透过窗户的脏玻璃,将东南面的墙面染成了一片桔黄。
这时我感到有些尿急,于是翻身下床到茅房去方便,当自己刚走过招待所这间房子准备转弯时,立刻瞠目结舌地看到梅春玲趴跪在房拐角的地上,一条大黑狗眼睛瞪了老大望着我低声吠叫,身子却没有扑上来对我攻击。
我感到奇怪,仔细一看后才发现大黑狗的屁股和梅春玲的屁股连在一起,眼睛又看到公社院子大门紧闭并且上了锁后,立刻明白了狗为什么不能扑上来咬我的所有原委。
梅春玲发现了我特别惊慌的抬起头,极力想挣脱开屄和狗龟的紧密连接,却没有一点儿成效后,马上哭着说:“老华,你行行好,千万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好不好?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就活不成了。”
自从梅春玲跟我上了路以后,由于长得很不起眼,所以自己就没正眼看过她一次。此时我自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站到离她(它)们不远的墙根,掏出龟来将尿完全尿完,提好裤子问她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却紧锁大门在和狗肏时,她泪汪汪地答复说因为我的缘故,她姨父邱主任让她照看喝醉了的我,说醒了以后就带我到她家去吃晚饭。
因为来了她家养的狗黑虎(狗的名字),看我又睡得尽打呼噜不醒来。实在没有事干的情况下,趁着公社其它人下班回家吃饭的机会,锁上公社门就和黑虎搞起了这丢人显眼的名堂。
在插队的这几年间,我很清楚公母狗在交配的时候,如果公狗龟根的那个大肉疙瘩,进入母狗屄里面假如还没有射精,中间哪怕架根棍子两人抬起来也不会脱开。而现在黑虎没有射精,梅春玲肯定神情紧张屄又夹得紧,估计一时半刻脱离不了。所以我借此机问道:“既然你能跟黑虎肏得这么自在顺当,肯定不是一两天的事,我估计你还和别人肏过。如果你不愿意说老实话,其它话我也懒得往下问了。”
梅春玲抹了一把眼泪说:“其实我从小命就很苦,八岁那年就让我爹给破了身子,一直肏到十五爹到煤矿干活被砸死后,姨父开始在各个方面照顾我家生活的同时,一直肏我娘和我到了招工。
黑虎由于跟我特别亲,肏了有一年多些,都是趁没人时才偷偷肏上一次,其它人虽然想肏但不敢肏我,因为害怕姨父知道以后会收拾他们。“
梅春玲除了头发焦黄烧饼脸,塌鼻子粗眉眯缝眼,双唇厚还是个窝窝嘴,脖子粗罗圈腿粗俗猥琐,身子也显得矮胖肥壮外,蓝的卡上衣里面鼓起的两个高耸乳房,却比岁数同样大的姑娘饱满的多。由于自己好长时间没有放那些欲火,丑母猪自然也变成了美丽的貂禅。鉴于此等十分尴尬的场面,我少不了欲擒故纵地说:“现在你做了这个见不得人的事,你说怎么处理这事好办些?”
梅春玲眼睛眨巴了几下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咋办?反正你只要不把这事说出去,你说咋办就咋办。”
我假意叹了口气说:“咋办,那就是除了我肏你以外,再怎么办?”
梅春玲当即连连点头说:“行,完全行,只要你不把这事情说给别人,肏我这个烂屄算个啥?哪怕肏我娘都行。假如实在看不上我的话,我还有个十二岁的妹子你也可以肏.”
我少不了的又问:“你妹子让你姨父肏过没有?”
梅春玲说:“听她说摸过奶子好多次,屄还没有肏过。”
我问:“她长得怎么样,会让我肏吗?”
梅春玲答:“长得比我好看的多,屄肯定会让你肏.因为在我招工前,姨父晚上睡在我家肏我和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好多次偷着在看我们肏屄。而且手也好像在裆里面来回动弹,因为她盖的被子在乱动。”
我说:“你后来没有问过她?”
梅春玲答:“问了,她说你们肏得那么美,我也不知道姨父咋不肏我?”
到了这时我才松了口说:“既然这样,我又怎么能消停肏她呢?”
梅春玲说:“你只要不把黑虎肏我的事说出去,这个事情倒好办。今天吃过了后晌饭,我就给姨父说要照顾你,晚上需要啥了不咋方便,为了怕自己出啥事情,想让黑虎和我妹子一起陪我在这里睡。只要他答应的话,你不就可以消停肏我妹子的屄了嘛!”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梅春玲的姨父,到现在了都没有肏她妹子,这里面肯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反正同时有两个屄今晚上可以泻火,因此再没有深究,毅然答应了梅春玲的要求。等了有十分钟左右,黑虎射了精,像个小拳头一样的肉疙瘩连着红彤彤的龟,从她屄里面滑出来,用舌头往干净舔的同时,她也蹲在地上将那些精液流淌完,用土完全掩盖了以后,就提起裤子领我到了她家。
在梅春玲家里摆着小方桌的炕上,我和邱主任吃着汤面条,就着鸡蛋炒韭菜喝着玉米烧的土酒,谈笑风声地谈上了一阵革命的大好形势后。他说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为了度春荒,给各个大队的困难户用了一部分,希望我能网开一面,对他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现状,汇报时能给上面说些假话,夏粮下来了他一定补上。至于我目前需要什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满足我。
其实我也知道当时农村的实际状况,此时自然少不了的打着哈哈说,只要邱主任能在各个方面全力支持我,我当然会把这事情办得让他们放心。至于自己需要什么你当领导的自然心里明白,我也就不用把话说那么清楚了。
邱主任听我对他所求的事情答应的这么爽快,昏暗煤油灯光映照着他喝得红光满面的黑红脸,立即兴高采烈地端起碗来向我敬酒,并说我需要的事情他会全面考虑,而且保证让我彻底满意。就这样胡扯乱谝之间,天色已经黑的像锅底一样了。我借机推辞说自己中午喝的实在太多,现在为了应付场面又喝了这一阵子后,头里面感到晕得特别厉害,很想马上就回招待所去睡它一大觉。
而在旁边给我们沏茶倒水的梅春玲说:“姨父,华师傅喝成这样子了,到咱们这个地方又人生地不熟,万一需要个啥了也不咋方便,要不我今天就不睡在家里,和小兰带着黑虎送他回去后也住在招待所里,他有啥事情了也好照顾。”
邱主任当即答应说:“还是小玲当工人了懂事,行,就这么办。反正招待所就两间房子四张铺,你和小兰又住在隔壁,有啥动静了也能听得见。你俩去了先给华师傅用热水烫个脚,看他睡下了以后,把大门可一定要关严实锁好。黑虎放在院子里跑着,有啥响动了你们就起来看一下,防止有阶级敌人破坏捣乱,坏了咱们公社这几年活学活用***思想先进集体的好名声。”
我假意卷着大舌头推辞说:“不用她们为我操心,自己一个人睡在那里还安稳些,省得狗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了吵人。况且自己手底下有那么两手,个把坏人进来了也能随便对付。”
邱主任亲切地拍拍我肩膀说:“老华,你现在舌头都大了,想回去睡觉我当然不留。咱们这里的路坑坑洼洼的不太好走,万一摔破哪个地方了我脸上也不光彩。虽然你有两刷子,可现在阶级敌人千方百计的想搞破坏,你喝大了对付他们到底是有些力不从心。有她们俩个丫头照顾着也好,就是有事情的话也能相互照应一下。”
我仍然推辞说:“找个男民兵不是照样可以吗?”
邱主任笑眯眯地说:“现在正在给麦子浇五水,男人都忙得倒不开手。再说中苏关系为了个小小的珍宝岛,目前搞得特别紧张,他们浇水都提着枪,就是防止紧急情况发生后好应付。另外女娃娃心眼比较细,照应的时候会好一些。”
我故意为难地说:“到底男女在一个院子里不那么方便,万一出个事了也说不清楚。”
邱主任斜乜了我一眼开玩笑地说:“那有啥说不清楚。你睡你的,她们睡她们的。你现在醉成这个怂龟样,我就不信能把她们的屄给肏了?假如你真能肏动的话,只要她俩愿意,你哪怕肏到明天早上出太阳都行。”
我紧接着砸了个大铆钉说:“肏了你可不能抓我是个现行流氓啊?”
邱主任当即痛快地说:“抓你干啥,这里的事情还靠你打掩护呢!我这样做自己砸自己的饭碗不说,戴个破坏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帽子还划不着。”
我脸上一副严肃相说:“既然你知道戴上这个帽子了不那么好受,反正现在是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毕竟多个门子多条路了到底好一点。你放心,这里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险让你这个土皇帝照样坐的稳稳当当。”
邱主任看我站立不稳,面红耳赤的样子,转身就叮嘱梅春玲说:“小玲,送华师傅走的时候再提上两个暖水瓶,给他洗完脚了泡上一壶酽茶了你俩再睡。晚上不要睡得像死猪一样,万一出了问题我可不饶你们。至于咋关心他才好,我也不明说,你和小兰自己清楚就是。”
梅春玲应承了一声后,就和梅春兰打着手电筒同我向公社大院走去。
当梅春玲姐妹俩一人提一暖水瓶,肩膀上架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公社大院走的时候,我的手少不了会搭在她俩胸脯上。左手已经伸进了梅春玲衣服里,揉捏着她绵软的大乳房,右手也有意无意的碰撞着梅春兰不怎么大的柔韧乳房。
梅春玲的反应是默契,梅春兰则抬眼看了我几下,用手拨开我的手,我仍然固执地到原位碰撞按压后,只能不声张的默然我得寸进尺了。
快到公社大院的时候有一条小水渠,我挣脱开她俩的搀扶,指头伸进嗓子眼里把酒催吐了出来,接着漱了口洗净手脸,刚才装的所有假象完全解除以后,这才进了四周全是用黄土夯实修筑起来的高墙,只有一个厚柏木门的公社大院。
(待续)
《风流人生》之(十二)驰骋工友篇:粗俗淫荡的女人马胖(中)
(中)
当时农村的日子过的实在穷酸涩苦,好些地方看了都让人感到感慨和唏嘘不已。可当时的现状就那个龟样,国民经济都已经落后了跟我国文化大革命前差不多的日本好几十年,我一介小人心里这么难受,忧国忧民的又能起什么用?
所以当梅春玲在我住的那间灰暗房间里面,点燃墨水瓶做的煤油灯,很认真地给我把脚用热水搓洗净,我依着脏旧的被子点燃烟刚抽了几口,她竟然换了一盆水蹲了下去,毫无顾忌地洗起了屄时,也让另外一张床上坐的梅春兰过来洗。
梅春兰立刻噘着嘴不满地说:“我才不洗呢,你能当着华师傅的面洗不感到羞,我还觉得替你害骚哩!”
梅春玲当下撇着窝窝嘴挖苦说:“你还知道害骚,姨父肏娘和我的时候咋不害骚的偷着看,咋知道用手摸屄,咋愿意让姨父摸你奶子?”
梅春兰苦丧着脸马上辩白说:“姨父肏得你俩那么美,我偷看着屄痒了难道不能摸?况且姨父摸我奶子特别舒服,所以我才喜欢让他摸。这个师傅我又不熟悉,生怪怪地多不好意思。”
梅春玲翻着眼睛瞪了梅春兰一下说:“哟……!生了又怕啥?姨父那么老了你都让摸,华师傅这么年轻摸摸又算啥,少了一块了,你没有听姨父说咋关心他吗?那就是让他肏我俩的屄。你以为姨父把我俩支出来干啥?还不是图没有人打扰,他就可以自由自在地趴在娘身上了,咕唧咕唧地肏起来感到特别美吗?”
梅春兰眼睛眨巴了几下说:“也就是,我咋没有想到姨父还有这意思呢!”
梅春玲仍撇着嘴说:“等你知道这些的话,黄花菜都凉了。狗犟挨石头,屄犟没好事。还不赶快过来把屄洗净了伺候华师傅,尽磨那里蹭个啥,你也不看看啥时候了,难道想坐到明天不成?”
梅春兰蹙着眉头说:“洗屄倒可以,我又不像你让姨父把屄都肏大了,可我从来没有让人肏过,实在有些怕疼啊!”
梅春玲眼睛瞪得像牛卵一样大的说梅春兰:“第一次谁不疼?姨父肏我的时候我才八岁,我还不是照样挺过来了。你都十二了还怕疼,是不是想让姨父明天骂你个屄怂?”
梅春兰无奈地走过来,把盆子端到煤油灯光基本照射不到的墙角,捅下裤子洗完了以后,接着又怔怔地坐在了那张床上。
梅春玲几把脱光了全身衣服,满身肥肉的身子紧挨着我坐下之后,梅春玲又瞪着梅春兰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觉一些,咋像个小娃娃的龟一样越拨拉越硬。还不赶快脱光了把被子拉开了钻进去,难道还等着华师傅给你脱?”
梅春兰胆怯地走到我床边,慢腾腾地刚脱光衣服,梅春玲一把将她按倒后对我说:“老华,你先仔细看看她的屄长得咋样,接着看一下她是不是姑娘了再肏好不好?”
我本来已急不可耐,眼睛只瞅了几下梅春兰才长了几根阴毛的细嫩胖屄,分开不大的两片小阴唇,筷子头大小的红嫩屄口,看到里面嫣红的处女膜完好如初以后,龟立刻翘硬成了一根红彤彤的烧火棍。
反正梅春玲为了讨好我在当帮凶,我也肏过几个年轻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自己往下裤子一捅,趴到梅春兰乱动的身上,龟在她小阴唇中间上下划拉了几下后,心急火燎的对准屄口屁股往下用力一沉,“咕唧”一声响和她“呀”的一声惨叫的瞬间,龟感到一疼一紧,我抽出龟又猛力往前一挺,觉得又一紧接着就豁然畅通的工夫,多半截龟已经进入了她抽搐的屄里面。
梅春兰因为疼痛蹙着眉头扭曲着脸,嘴里嘶嘶吸着气扭动身子极力想摆脱我的蹂躏。可由于两腿被梅春玲死按着,扫手又被我压在了床上,再加我不停地大幅度抽送,她也只有小声哭泣着由我耀武扬威了起来。
唉!到底自己积攒了不少的货很久没有卖出过,再加欲火太旺情绪激动,梅春兰的屄里面又因为狭窄烫热和抽搐个不停。我才肏了六十几下后,由不得地就将精液在她屄深处射了十几大股。
当我趴在梅春兰颤抖的身上大口喘着粗气,用手轮流揉捏着她包子大的柔韧乳房时,梅春玲已经端了盆热水,将我软缩滑出的龟洗了个干净后,又洗起了梅春兰屄和屁股上,沾染着不少混杂了鲜血的分泌物。
等梅春兰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我也缓过了精神翻身下来到一旁躺着了。梅春玲已斜趴在了我身上,两个硕大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胸脯上,满脸献媚的对我笑着说:“老华,小兰先到那间房子里去睡,我们俩个好好肏一阵子咋个样?”
我刚说了个“行”字后,梅春玲立刻打发梅春兰拿着衣服到隔壁房间去了。
梅春玲听隔壁房间的门刚一关上,当即笑眯眯地说:“老华,姑娘家刚破了身肏起来到底不好玩,血糊糊的看着心里就不舒服。那像我让姨夫肏了这么多年通畅了后,你咋弄都行,才不那么死叫哩!”
我点燃了一支烟抽着后用话挖苦梅春玲说:“你的屄狗龟连后面的肉疙瘩都能肏进去,当然比小兰通畅了。我就不相信我咋弄你都不叫?”
梅春玲将我的龟用手拨拉了几下恬不知耻地说:“其实你的龟硬起来也特别凶,小兰让你能肏得嘴里面胡喊乱叫,肏我那可不一定,不相信了你就来试试看咋样?”
我往地上弹了一下烟灰,右手拨开梅春玲浓密的褐黄色阴毛,一面揉搓着她两片肥厚褶皱的小阴唇,一面斜着眼睛藐视她说:“你屄不要犟得像驴一样,到时候你狗肏的假如叫的话,小心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了让别人听。”
梅春玲赶忙把双腿又岔大了许多应承道:“保险不叫,叫了我不是人。”
我依然不留情地狠砸一榔头说:“这话可是你红口白牙说的,到时候可不要怨我叫你难堪不好做人。”
梅春玲连连点着头说:“都在一个局里干活,你起码不看佛面了看僧面,只要不给我难堪,现在和以后我都由着你随便折腾总可以吧?”
我也点了一下头说:“这还像人说的话,不过我总有个疑问,那就是小兰无论性格和长相都不像你,她到底是不是你爹下的种啊?”
梅春玲使劲撇了一下嘴说:“不要说你有这看法,我心里都在嘀咕这个问题好长时间了。为啥姨夫只摸奶子不肏她,我估摸着就是他下了种的缘故。”
我又问:“既然是他下的种,那他为什么又会让我肏呢?”
梅春玲眨巴了几下眼睛说:“这次战备粮的储备少了这么多,你没见他脸色都不正常了吗?可能他心里确实害了怕,为了让你回去以后能给他打好掩护,在实在没有辙的情况下,才用上了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办法吧!”
我恼怒地用手指头捏住了梅春玲像个黄豆似的阴蒂,揉了一下说:“这是他自找的麻烦,不扣他个现行反革命的帽子就不错了。自己的丫头我肏了又能怎么样?了不起判我几年刑罢了,他可亏就吃大发了,你怎么说我是狼呢?”
梅春玲恬笑着连忙道歉说:“老华,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况且你把我屄片子摸了这么老半天,屄里面已经痒得受不住了。你说现在肏还是等一会肏?”
自己下乡时那些姑娘们也啜舔过我的龟,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后,趁着龟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就板着脸说:“你那个骚屄除了你爹和姨夫肏外狗都能肏,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大了?现在你先用嘴把龟啜硬,屁股撅过来我仔细看一阵子你的屄了再说下一步的事。”
梅春玲很顺从地照我说的那么做了后,一个圆鼓鼓的白胖屁股就呈现在了我眼前。
本来自己就对梅春玲没有好感和肏的兴趣,因此我分开她的屄口向里看了几眼后,三根指头就插进了她淫水直流的湿淋淋屄里。
咦!这梅春玲人长得其貌倒不扬,屄里面却有些不平常。除了肉壁上长了好多米粒般的瘤状物外,皱褶也深而稠密,手指头在里面抽送起来感觉蛮不错。完全印证了杨玉德大爷说的话;人长得好了屄不见得好,难看了屄不一定差。
龟!既然手感不错,我自然乐在其中的越抽送越块,梅春玲也一面吞吐着我的龟,鼻孔里不断胡乱哼哼,一面将屁股往我跟前使劲凑的同时,自己又感觉出了一桩怪事。就是指头尖在碰撞到她柔滑的子宫颈口后,那个小窝窝嘴比一般女人深些外,蠕动的也比较快。而且还好像能把指头尖插进里面去。
好奇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难逢的机会,用中指尖试探着往梅春玲那个小窝窝嘴上插了几下后,嘿!指尖竟然进入了她热滑的子宫里面。
既然有进展,我少不了的又插了十几下,不少白浆似的分泌物从子宫里面流淌了出来后,就听梅春玲小声呻吟着说:“老华,指头戳起屄心子来到底不咋过瘾。反正你的龟已经硬得成了直棒,要不你用它往里面肏咋样?”
我自从让艾颖老师破了童子身,在小珍身上展示了身强力壮的无穷威力,当知识青年插队下乡时又肏了那么多的姑娘和女人后,子宫里面我虽然也尝试着用指头插过,结果只能让她们感到疼胀不舒服外,始终就没有成功过一次。现在梅春玲这不起眼的货却能插进去,自己尽管看不上她那丑鬼模样,但如果不看她烧饼脸的话,往子宫里面肏一阵子倒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此我一面下地将鞋趿拉上,一面叫梅春玲把屁股放在床边,两手揽起自己的双腿以后。我手扶着年轻人满怀豪情的硬撅撅的龟,对准她已经像白糨糊一般的屄口,腰往前一挺的工夫,“咕唧”一声闷响,随着不少淫液的四处飞溅,龟就顶在了她子宫口的那个小窝窝嘴上。紧接着我龟往外一抽再用力朝里一送,龟头感到一紧又一热后,她的屄马上围裹住了我的龟身欢跳了起来。
梅春玲这时咧着窝窝嘴笑眯眯地说:“就这样肏起来我才特别的舒服,虽然姨夫肏的时候也想肏进去,可因为他的龟短,所以只能在屄心子口口上碰了一下外,干急没办法。黑虎的龟虽然能进去,到底没有你像个捣蒜棰子似的龟头肏进去了美。华师傅,我咋不知道你有这么凶的一个龟呢?早知道的话,在单位上我就让你这样肏多少次了,省得我有时候屄实在痒了偷着用茄子和黄瓜戳。”
我一面在梅春玲热烫滑腻的子宫里面,不停歇地进进出出,一面瞪着眼睛训斥她说:“屄夹紧了就不要再吭声了,早知道我的龟凶能干什么?如果不是看在你屄心子能肏进去我的龟,你以为我爱和你这个糟怂肏?现在用枕头遮住你的屄脸,等我肏舒服了回去后还有继续肏你的可能。假如惹我烦了的话,我现在就不肏了,到隔壁肏小兰也比你这个货强。”
梅春玲因为听说过我在文化大革命中G市的名声,也知道自己在局里的才华和桀骜不训的傲气,所以听我这样一说,立即乖乖地用脏枕头捂住脸了后,两手又把双腿揽起来了不少,由着我前后挺动着屁股“咕唧!咕唧”肏了个欢。
正当我在梅春玲夹劲十足的屄里,子宫粘稠烫热水里面肏得意气风发时,公社大院的门外面,却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邱主任的喊开门声。
我嘴里面骂着肏邱主任贼妈的话提起了裤子,梅春玲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顺了下头发,和我一同打着手电筒走出房间开了大院门以后。邱主任站在黑影里让梅春玲回房间和小兰一起睡觉,并叮嘱她说我房间里无论什么人在和有什么异常响动,她们俩个不许听门窗和大惊小怪外,过后还不能给任何人讲。
梅春玲顺从的“嗯”了一声,进了梅春兰睡的那间房后,邱主任转身向墙拐角处招了一下手,一个身材不高的女人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他让她先进了我住的那间房,接着在公社大院门边贴着我耳朵小声说:“老华,你走了以后我越想越害怕,就害怕战备粮的储备问题暴露出去。
唉!我虽然拿那些战备粮救济了一些揭不开锅的乡亲,但这个不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和林副统帅,破坏战备的大罪名我可背不起。自己成了现行反革命蹲大牢倒是小事,万一丢了吃饭的家伙更是了不得。
你可以想嘛!我是靠根红苗壮造反起家才当了公社主任,虽然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可当干部总要得罪人,再加我也肏了不少人家的丫头和女人。如果自己倒了这个邪霉,家里的老婆和娃娃将来又咋过呀?
我翻来覆去地想了好长时间后,就把我特别喜欢的一个相好给你领来了。她人模样长得比较漂亮,年龄十八过三个月,结婚才有两个来月。除了屄上没毛是个白虎,男人现在火车站装卸煤外,她还非常听话温柔,肏舒服了屄里面夹劲特别地强。
老华呀!我知道你是大城市来的下乡知识青年,农村待了几年也清楚农民的那个穷怂生活。我希望你回去以后,一定要替我隐瞒战备粮储备的事,我们这里又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你如果不嫌弃她是白虎的话,只有拿她慰劳你一下了。“
我少不了假惺惺地小声客套说:“你怎么知道我就喜欢肏女人?”
邱主任咧着大嘴“嘿……”笑着说:“除非身上哪里有毛病,正常的年轻人谁不好这口啊!我像你这岁数时早就肏了七、八个丫头和女人了。”
我当即装模作样地说:“我和你是王奶奶和金奶奶比,不但没有人,而且还少了不止一点呀!到现在小玲因为看不上眼才肏了个小兰,你假如心疼自己的外甥女那么小,让我肏了有意见的话,我就不肏你领来的这小媳妇了。”
邱主任听我这么一说明,赶忙连连摆着手表白说:“没意见没意见,小媳妇赵秀琴你先肏个够,想肏小兰了回头再肏.反正明天早上了叫她们睡一屋,等公社其它人上班以后,你和她们就一起到我家来吃饭。”
说完这些话邱主任拍了拍我肩膀,转身就消失在了黑蒙蒙的夜色之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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